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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月-暑期向导

【作者:邵教员,编号27868 更新时间:2014-11-09

考就考 八月十六日,十点。 匆匆结束了上午三个小时的农民生活,在青黄交错的玉米地里忙活挣扎之后,肩挑扁担悠哉地准备回家做饭去。 由于暑期家里有事儿,闲在家里,之间除了给闺蜜倾情补了几天课,外出奔波几次,待在家躺在床都要发霉。无聊间果断答应了一个陌生朋友--潇叔的请求,做向导,他和一个朋友要来这边做“ 大别山地区毛翅目区系研究 ”课题的调查。虽然现在在家干活挺有陶渊明“带月荷锄归”的感觉,可也不好失信,打算下午迎接他们。 午饭吃完后,揣着几百块钱,拣一套干净衣服,跟爷爷告别后就骑上我的电动车驶向毛坦厂。那里地处深山,污染很少,是他们需要的取样圣地。

 

十五点 三十分。 在经过两个多小时漫长的等待后,潇叔终于在绿皮观光巴士中露出真容。认识那么久,一张照片都没有看过,还被他告知要在初次见面中我为他的帅气惊艳。在我以近乎十公分的身高优势秒杀他后,灿烂地微笑,谄媚似的说“离我远点好吗亲”。还有是他的朋友爽姐,不愧为华科直博高材生,一副标准研究型学姐模样。作为准科学家的她,张口就是这是什么纲什么科动物,喜性习惯什么的,我和潇叔听到直接无视然后大步逃离。 为了显示我的年轻,我才喊大我五岁的潇叔为叔,他自己也很享受,甚至有点倚老卖老似的时不时教育我。而爽姐据说比潇叔大一点,不识相地问了爽姐年纪,然后,淡定地搬出名言“年龄是女人的最大秘密”。好吧,爽姐,你赢了。 由于坐车的耽搁,快下午四点了午饭还没有吃,我作为东道主请他们吃了一顿当地的大排档。本来不太饿,可看潇叔狼吞虎咽的样子,禁不住也吃了几口。潇叔虽然瘦小,一个人却吃了好几个人的量,还说想当年更猛。另一边爽姐特无语地一边敲筷子,一边翻白眼,仿佛在说,快看清现实吧,迷途的大叔!

 

向导之路正式开启了,在我们面向毛中北大门开始。“让我来见识一下亚洲最大高中的风采吧!”潇叔双手拉了拉背包背带,抽风般的叫喊一声。在预感到一点未来后,开玩笑地对潇叔说了句: “如果你感觉武理工没有毛中好的话,就说一声,好让我准备一下来复读一年再考个好点的。” 接下来,我不知道应该用“弄巧成拙” 还是“一语成谶”来形容。在脚步移动中,我细致生动的讲解之后,欣赏完一廊梧桐,湖亭彩鲤,偌大山景之后 ,潇叔紧闭的双唇终于开动,悠悠地叹道:“亲,其实回来复读也是不错的选择哦,还有那么多妹纸,武汉很多大学都没有这里好哟!” 我一头黑线,这个向导当的看起来么,看起来还是挺成功,毕竟“游客”都叛变了。

 

十七点。 一番啧啧叹叹之后,找好旅馆入住,而我已经找好一个同学家放车借宿。本来爽姐想去做自己正事儿,调查选择河流了,我一时嘴欠,说了隔壁街那儿是明清老街,还有油纸伞出售。 仿佛是饿了七八天垂死的人望见了前方有丰盛的食物和甘甜的水源,眼睛里直放精光,一边拉扯爽姐胳膊,一边哀怨似的求我,念叨着“带我去,带我去嘛~”。潇叔,你可能真的是当错了男生,天不遂愿。

 

无奈之下,我们转战明清老街。选择的时侯还是不错的,可能是老街一年里最美的几天。天空迷离着濛濛细雨,打伞倒不知是为了实用还是诗意。当然,在我和潇叔共享一把伞的情况下,只能是湿意。很快这个僵局就被打破了,他被迷住了,而且很深,不顾细雨逃出雨伞的保护圈。与我们同时进去的还有三个游客,个个带着专业相机,潇叔很不屑,说他的相机支架都比他们专业。这里透露一下,潇叔是记者加编辑。自然不能闲着,潇叔拿出法宝--手机,拿出来蹲着,仰着,歪着,什么姿态都有,美其名曰专业。

 

有一户人家院子里种植了许多花,白的,红的,黄的,层次分明,在雨润时更加娇柔美丽。 端庄的桂花树,柔嫩的吊兰,艳红欲滴的鸡冠花,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和树,衬着藏青色的古朴砖墙,雕花红木飞檐,顿时感觉“小家碧玉”也可以形容起院落来。俯仰间宛如时光倒流,岁月静好如画。屋里居民没有出来,喊了几声也没有应,我们没办法大肆偷拍一番小偷般的溜走了。 再走,潇叔一家一家的读对联,还评论着字体笔锋。主人若是得知,定会宰了这个愤青。老街主路是一块块石板铺嵌,周围镶着颗颗饱满的石子。潇叔不时赞叹,还在一家店里买了几颗精品河石,幸福的是老板娘白送几颗鸡蛋似的石头。就在潇叔沉浸之余,作为向导的我无聊地摆弄雨伞,貌似体会到导游不能控制全局的无奈。而爽姐,幽怨的眼神仿佛裹着潇叔,最后竟然扯着他的衣角卖萌,轻轻的说:“走啦~快走啦,我还有事儿。” 潇叔毕竟不是水泥做的,眨巴眼睛不舍地离去。可惜制作油纸伞的承古斋没有开门,潇叔整个人都萎了,就像干涸的秧苗一样,看见隔壁古香古色的屋子高悬“天翼3G”的匾,气愤地差点破口骂出:广告做到这儿来了!

 

十八点。 爽姐终于摆平了潇叔这个“小跟班” ! 以前跟同学去过几次东石笋,门票挺贵,可是同学有关系,免票直入,倒是体验一把特权,也不禁赞叹这真是个好东西! 这次没那么好运,虽然景区内可能更适合,为了降低经费我也只能带着他俩沿河道走,寻找合适地点捉虫。 时值夏末薄暮, 漫步河岸,丝雨濛濛,树荫丛丛,水波澹澹,凉风徐徐,蝉鸣阵阵,偶有一两行人笑谈而过,我们心存乐事,为充实自己而活,乐哉!

 

人家逐渐稀筑,青山缓缓聚集,山脚河水更寒,更清,更洌。我为了尽职尽责,详细地描绘东石笋里面的自然风光,小颗粒的水晶石石笋下比比皆是,还有湖水清凉,还有人会偷摸下去游泳洗澡,还特别强调这绝对不会污染水质,怕爽姐嫌弃河水来不敢实验。大多数人眼中科学家野外调查实验会携带大量仪器,没准还会不小心投放足以媲美砒霜的毒品。爽姐用事实告诉我,那些都是传说中的玩意儿,非国际级大腕不敢乱用,而她自己,一个长方形白瓷盘,一个进口诱虫灯,一个记录仪,还有一块黑乎乎板砖状的低压电源足以。同时作为东道主的我不能客气,担任搬运工活脱脱走了五里多路。精心挑选了一个可以称作“河心岛”的地方,其上长满野草,恰好可以遮挡仪器。河水不及膝盖,椭圆的各色石头清晰可见,小心的话可以缓缓趟过。 在这时候,专业杂工潇叔挑起大梁。从事这个活计已有一个多月,据说在无奈时上过屋顶,进过深山放灯,即使知道是白忙活。爽姐重复过无数遍,研究需要的是石娥,其下有三万多个亚种,貌似没有一种不是生活在无污染的流动水源边。由于条件比较苛刻,很多时候在没有向导情况下,寻几天也找不到合适地点。

 

如果一个人乐观久了,那么别人就会把他的真话当玩笑的。潇叔的嘴里冒不出靠谱的,所以下到河畔,在他在大叫一声“有蛇”之后,爽姐脆弱的神经立即颤抖,牵扯着她退走。而我瞬间镇定,不屑地对他说:“大叔,有意思么?”潇叔顿时生气起来,抄起一块石头扔进前方草丛,一条灰暗的如同细绳的花斑蛇嗖地一下穿过界限不清楚的石子小路,在旁边大片野草中失去踪迹。潇叔站直挺腰,偏头看了看我们,那眼神像是在说,以我的身份至于么。我无语,收脚退后,这向导任务,也让给他了。

 

河水中有裸露的红褐色爬满青苔的石头,可惜出水太浅,用脚试探后发现无法渡过。更不幸的是刚才的蛇给爽姐留下了厚重的阴影,打死不肯赤脚趟过去,潇叔也不废话,麻利地脱鞋脱袜,托着盘子仪器就踩着河底石子过去了。虽说我是向导吧,但这种专业的事还是给专业的人去做,否则容易添热闹。

 

爽姐虽然娇弱,却也闲不下来,逐渐地俯身在河边搬起大石头来,声称在寻找石娥幼虫的茧。怎么说我也是个男生,还是凑过去帮她翻开脸盆大的石块,无果后又淘石子。爽姐又跟我说这石娥学名俗名,它们幼虫喜欢结草做茧,或者石子,只有米粒儿大小。好半天才找到一粒石茧,但幼虫羽化飞走了,爽姐还是高兴,因为这说明这附近肯定有不少成虫。兴奋之余也不忘分享,对我说:“看,它们很聪明,茧就像一粒石子,中间还有一颗大的石子用来保持平衡呢……” 听上去貌似挺有趣,实际上到后来完全就是被虐,因为几乎听不懂,就像对小学生说牛顿三大定律似的。抬头看见潇叔在十几米外的水里用石片打起水漂,顿时心生羡慕,应付爽姐几句就溜开了。潇叔离河岸还是有段距离的,而且露石处也有水声,我大声喊到,“大叔,东西放好了?我过来了,水里安全吗?”潇叔兴致勃勃,微笑回应,“没事儿,都好了,过来玩吧!”

 

虽然自幼摸爬滚打于青山绿水中,可随着时间推移,下水的机会越来越少,好久都没有享受一下了。就像木匠不一定拥有齐备的工具,老中医不一定认得全草药一样,身临也不一定神会,神会有时候也需要在意才行。入水清凉,触底舒爽。不过只动了一步,咯得脚心生痛直作用到两腿发软。太高估自己了貌似,只得张开双臂像只受伤大鸟一样歪扭着飘过。 鉴于我们是两个男生,就没有偶像剧泼水微笑的情节了,而是更为直接地比起打水漂来。那边爽姐丝毫没有注意我们随手激起的水花,依旧低头淘捡石茧。瞥见水里各种的石头,我不由得探手摸索,发现石面竟然都裹有一层红幽幽的苔丝。自觉是水里污染物沉积,没有明说,怕惹得潇叔不敢放灯,当然事实证明我是错的。“爽姐,可以放灯了吧,天黑了!”潇叔终于收起玩心认真了,在得到爽姐回复确认后,将瓷盘盛满水,横放诱虫灯,打开开关,套上塑料袋以防夜晚下雨淋湿仪器。我观摩一番,顿觉自己已经离科学非常近了。我俩相互扶持回去,有点惹人遐思,幸好没有路人经过,爽姐也淡定无比。我的脑子突然升腾起潇叔吃饭时跟我说的一句话--你们大学学妹是学长的,学弟也是学长的,蓦的惊得脊背发凉随神经逆袭扩散到脑门百骸。所幸达岸,着鞋,回路过程皆无故事。

 

快到学府花园之时,远远望见学校那边燃着着几豆昏黄的灯光,一团团软绵绵的光挂在模糊的漆白长杆上,在此凉夜倒也温馨。潇叔又不淡定,非要我带着过去,不巧的是,这条路我不熟悉,只看过一些人骑车经过。但想起来不至于迷路,也就硬着头皮带路,世事也是如此,鲁迅先生所说的路大概也是这么一回事儿。

 

九点半。 同学玩手机很兴起,我在自顾自地从包里取衣服洗澡。而直到他妈妈筹办好升学宴细活上来喊,还在合着拍子玩《节奏大师》,气的他妈妈差点揪起他的耳朵扔出去,他在出去的时候还嘱托我把他的飞车代玩一会儿。 一个小时候后,我由于大半天的跋涉,腿胀腰酸,大字状摆在床上贪婪地享受舒逸。不合时宜地是旁边传来句句脏话,问候了人家十八辈祖宗。 “来撸一把啊!”“靠,真这么早睡啊!我要到两点啊,来啊!”“别睡啊,明早起来迟点好了!”诸如此类呼唤我的话,不绝于耳。虽然很想让他体验一把手撕活人的感觉,但懒惰安抚着我,告诉我,睡吧,睡着就好。

 

八月十七日,六点。 前几天在家劳作习惯了早起,今天也不例外。手机上有了几条潇叔发来的消息,说已经出发去取虫了,我要来得及可以去做苦力。那我就不客气了,开始看小说更新,刷刷空间,回复信息。旁边同学半裸睡着,在家待得皮肤无比的白,脸上表情有些纠结,不知道是否还在为游戏气愤。半天不见潇叔回复,暗想难道有意外么,现在也没事,过去看看吧。偷懒骑车过去,才看到潇叔他就挥舞右手,极其兴奋。原来昨晚收获极大,诱捕了上千只成虫,爽姐高兴得无法自拔,说今早还要请吃早餐。潇叔自得其乐,又是拍照又是闲侃,得意洋洋地在空间发了一张河岸曼珠沙华的图片,然后吊人胃口找乐子。 选虫的过程持续近两个小时,挑选了近千只成虫。爽姐兴奋地没边儿,透露出以前的加起来没有这次一小半多,要不是为了严谨,在这多待几天就可以完成任务了。我和潇叔干巴巴地盯着爽姐,意思很直接,就差写在脸上:爽姐,早餐呢? 总的来说这是次愉快的付出,吃早餐的时候他俩都豪饮了一大碗豆浆,有武松和孙二娘干酒的气度。在我弱弱指出承古斋可能开门之后,潇叔疯狂了,因为终于可以轮到他了。爽姐也高兴地应允了,向着老街,出发!

 

潇叔运气不错,卖油纸伞的老爷爷开门了。大门敞开,大红油纸伞一一整齐悬挂,里面撑开几把彩色的,黄面托菊,粉面衬梅,蓝面铺竹。后墙上挂列一排刀具,还有几张有关这家纸伞店的剪报和证书。我以前倒没有留意这家店,《舌尖上的中国·三餐》播出后才明了还有这样古老的未消逝的文化与技艺。 潇叔不知道是第几次懊悔没有带相机了,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,所以这段时间潇叔手机的快门声宛如密集的雨击青瓦之声。再潇叔的专业眼光看来,油纸伞还是有很多缺陷,为了不太是打扰人家,潇叔买了一把粉红的,而且价格公道,出门爽姐就持上了。此时邂逅之前那三个游客,一个对另外一个说,等那小姑娘过去我们拍。我耳朵恰好捕捉到这段话,怂恿爽姐快过去,配合一下,潇叔亦是。望着爽姐远去的身影,一袭浅黄色的衣服,彳亍着,宛若戴望舒《雨巷》里的丁香姑娘。

 

十点半。 潇叔兴致挺高,跟我们走完了雨巷,然后又再次领略了后山雨景。假山竹亭,大理石铺就的道路环绕山麓,白玉阶,层嶂楼,绿茵推红。 潇叔也是雅人,带了一支竹笛。我自学过可还没入门,原本央求他教我,一番演示之后,潇叔摇了摇头,就差说“你小子吹的是神马破玩意儿”了。这情景,吹一曲《云荒若只如初见》最好不过 。 而这时,我们坐着巴士前往临时车站,虽然不怎么正规,但还是打了车票。爽姐靠着这个可以报销,报销的好处,就像打仗时刻有着粮草补给,后顾无忧,潇叔忍不住叹了句:“985工程就是这么给力!”

 

下一站皖西大裂谷,我再次不安并直白地给他们表示,大裂谷貌似附近没有旅馆,糟糕的是这次终于成真了。下车后我打着油纸伞陪爽姐,潇叔四处寻找,无奈地表示只看到接待处有个门都上锁铺了一张蜘蛛网的客房部。爽姐他们还没升级到自带帐篷的高度,只得再坐车前往张家店寻个住处,那里是这这大裂谷这条河的下游。

 

十六点。 我们终于又再次上路,我沿着记忆中那条河带领他们走进深山老林。期间见识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农村茅屋,一段又一段深黑的河道,据爽姐说这样的只能说明一个字:脏。那里草及膝盖,小蜻蜓样的豆娘一只只翩翩飞过,落日西斜,当时不觉得美,回忆才会反复地琢磨它的每一个角落。村上春树是对的。可惜我们还是败兴而归,河水不符合标准,回去已经五点多,潇叔已经饿得盯着卖卤菜的车子念叨着:我要猪头肉。

 

随后闲逛几处,虽然不能探索,但欣赏下小镇风情也不错。潇叔陪我们去吃面,在旅馆上一个路口排挡前停下来,由于里面有个清纯的漂亮的妹纸在玩手机,潇叔漂浮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。事后证明那个妹纸是个临时帮工,潇叔多次拍着我的大腿说为什么不搭讪。待在那里商量一会儿,本来打算明天去白马尖,可我从同学那得知那里只有大河还有大湖,就立马否决了。无奈下,我出主意想着回东河口,那里还是有河流经的,他们同意了。

 

是夜回去,爽姐早早回去休息,潇叔还是卖弄了几曲小调,所幸没有邻居前来敲门。夜色不太厚重,依稀看得见附近的景色。潇叔说,那个放花的石墩是顺治年间的,那株老树属于腊梅的一种,那种初生荷叶似的植物叫红薯……潇叔意犹未尽,又拖着我出去。我买瓶果汁请他喝,他说他老了,喝白开水更健康,还说要给爽姐看到,还会细致地跟我讲解为什么喝白开水更健康。路遇一间开门的酒坊,潇叔被酒香勾住鼻子,牵扯着进入一顿好看。完事儿还买了一斤梅子酒,聊天一个钟头,骗喝了好几种美酒。当晚回去趁着酒性悠哉到凌晨才睡着。

 

八月十八日,七点。 房外传来一声声呼唤,细听发现竟然是爽姐的歌声,我提醒潇叔起床,他翻个身,不情愿地说“别理她,练声在。”几分钟以后我实在忍不了了,打开窗户,发现爽姐正对着门唱着,看见我活泼地打了声招呼:“嗨,早安!” 由于这天我得返回毛中参加同学升学宴,就先坐车走了,他们稍后赶去东河口。折腾了一番,一点多的时候毛中回东河口,天有不测风云,潇叔报告位置时我发现走错路了。我在脑中勾勒出一副地图,艰难地指导潇叔乘车返回,不幸的是又发生了,我指导的第一条河道,太脏,第二条,潇叔说是水沟,第三条,马马虎虎。潇叔和爽姐一合计,就这儿了吧,今晚取样一次明儿走。下午我骑车回家,毕竟比较近,不需要住旅馆了。爽姐还是手玩智力游戏“2048”,挥爪送别。潇叔晚上发消息说这次应该还行,可以实验,叫我好好休息。而我也颇有兴致,笑着回一条,还行的话就住着别走了。又补了一条,明早送你们。

 

 次日清早,打开手机,是潇叔的短信: 我们弄完啦。你没起床就多睡会儿,不用来送我们鸟~感谢一路向导招待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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